PG电子身家超万亿育有10个娃成为首富之后马斯克还是不快乐

  新闻资讯     |      2024-01-23 14:08

  PG电子身家超万亿育有10个娃成为首富之后马斯克还是不快乐说起马斯克的事业,你或许已经如数家珍,但你真的了解马斯克本人吗?他今年52岁,身高1.88米,有10个孩子、数段亲密关系,他的私人生活通常会被娱乐新闻片段式地曝光,营造出一个备受争议的顶流富豪形象,鲜少有人能走近他,描述出一个完整的他,但沃尔特艾萨克森做到了。

  艾萨克森是美国当代知名传记作家、《史蒂夫乔布斯传》执笔人,他的最新作品《埃隆马斯克传》于2023年9月12日全球同步出版,唯一简体中文版由中信出版集团出版,埃隆马斯克亲自参与并公开推荐。两年来,艾萨克森形影不离地跟访马斯克,参加他大大小小的会议,与他一起走访工厂,深度采访他本人,以及他的家人、朋友、同事和对手。

  获中信出版集团授权,我们今天分享《埃隆马斯克传》中的部分内容,从中你可以看到马斯克成为世界首富后的心路历程,以及他在这一年中接连成为3个新生儿的父亲背后的故事。「你喜欢马斯克吗?」读完这篇文章,再看到这个问题,你可能会回答,「哪个马斯克?工作中的他,还是生活中的他?」每个人都是复杂多面的,马斯克也不外如是。

  如果金钱的确不能买到幸福,那么可以佐证这一观点的一个论据就是马斯克成为首富以后的心情,2021年秋,他并不快乐。

  当年10月,马斯克飞往墨西哥圣卢卡斯角,参加金博尔(马斯克的弟弟)为妻子克里斯蒂安娜组织的生日派对,格莱姆斯在派对上担任唱片骑师(DJ)。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玩《低模之战》。「我们在这个带有互动灯光的艺术空间当中,伴随着克莱尔(格莱姆斯)的美妙音乐起舞。」克里斯蒂安娜说,「我想到我们能交到今天的好运要感谢埃隆,但他自己就是享受不了这一刻的欢愉。」

  一如既往,由于情绪波动,加上抑郁,他感到胃痛,呕吐时胃部伴有强烈的灼热感。「你有什么好的医生推荐吗?」他压缩了圣卢卡斯角的行程,给我(作者艾萨克森)发了一条信息,「他们不需要多有名气,也不用有多豪华现代的办公室。」我问他还好吗,他回答:「实话实说不太好,我的状态一直都是一根蜡烛两头烧,还是用喷火器烧的,这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我已然为这种状态付出代价了,这个周末我就感觉病得很厉害。」

  几周后,他进一步向我敞开心扉,我们谈了两个多小时,大部分时间都在聊他2021年在精神和肉体上还没有痊愈的伤痕:

  从2007年开始,可能直到去年,痛苦就没有停止过。就像头顶上悬着一把剑,一定得让特斯拉好起来,变个戏法吧,再变个戏法吧,变出一连串小兔子在空中飞舞。如果下一只兔子没变出来,你就死定了。你不可能一直为了生存背水一战,一直都处在激发肾上腺素的状态,还能毫发无损。

  今年我还发现了一些新情况,那就是为生存而战能让你坚持相当长一段时间。但是当你不再处于这种非生即死的状态,还想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战斗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是马斯克对自己最为精辟的一种洞察。如果大事不妙,他就会变得精力充沛,这是他童年时期在南非培养出来的「受围心态」。如果不需要为生存而战,他心里就不踏实。本应是美好放松的时光都让他感到不安,所以安逸反而会促使他一次次发起狂飙运动,挑起各种戏剧性冲突,投入那些他本可以避开的战斗,从而啃下了一块又一块硬骨头。

  那年感恩节,他的母亲和妹妹飞到奥斯汀,与他、他的四个大儿子、X和格莱姆斯一起庆祝,他的两个堂弟和他父亲第二任妻子所生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来了。「我们需要一起陪陪他,因为他变得很孤单。」梅耶说,「他喜欢有家人在身边,为了他,我们一定要团聚。你知道,他压力太大了。」

  第二天,达米安为大家做了意大利面,还演奏了古典钢琴曲,但马斯克决定要专注于猛禽发动机的问题。从餐厅穿过时,他看起来压力很大。当天大部分时间他都花在了电话会议上,而后他突然宣布他必须飞回洛杉矶处理猛禽发动机的危机。所谓的「危机」,其实主要是他自己主观上的看法,当时正值感恩节的周末,而猛禽发动机估计在一年内都不会投入使用。

  「上周还挺不错的,」那个周末他给我发了条信息,「严格说来,我确实周五、周六整晚都在火箭工厂里处理猛禽发动机的问题,但那周过得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但打造猛禽发动机,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哪怕是必须重新设计一番。」

  2021年感恩节,有一件事可能让马斯克分了心,或者说把他的注意力从猛禽发动机的喷管和阀门中拉了出来,那就是一周前他又成了两个孩子的父亲,还是一对龙凤胎。

  孩子的母亲是希冯齐里斯,她是2015年入职的人工智能领域投资人,双眸炯炯有神,曾为OpenAI工作,最后成为Neuralink高层运营经理。齐里斯已经成为马斯克非常亲密的朋友、智识上的伙伴,偶尔也同他一起打游戏。「这是我生命中,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最有意义的友谊之一。」她说,「在我遇到他之后不久,我就说:『我希望我们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齐里斯一直住在硅谷,在弗里蒙特的Neuralink办公室工作,但在马斯克搬到奥斯汀后不久,她就搬到了奥斯汀,她是他核心社交圈的一分子。格莱姆斯将她视为朋友,偶尔还为她安排约会。2020年,马斯克和格莱姆斯在万圣节这个他们最喜欢的节日举办了小型聚会,当时齐里斯和马斯克在SpaceX精力充沛的副手马克容科萨一同到场。

  格莱姆斯和齐里斯分别连接着马斯克性格当中截然相反的两面。格莱姆斯为人活泼好动、饶有趣味,做事风风火火,但经常与马斯克发生争执,而且同他一样天性躁动不安。齐里斯则相反,她说:「六年来,埃隆和我从来没有打过架,也没有拌过嘴。」马斯克身边很少有人敢说自己能做到这一点,他俩交谈的方式不事张扬、充满理智。

  齐里斯是不婚主义者,但她说自己「母性超强」。马斯克经常念叨多生孩子有多重要,这进一步激发了她的母性冲动。马斯克担心出生率下降是对人类意识长期存续的一大威胁,他在2014年的一次采访中说:「人们以后不得不重新把生孩子当成一种社会责任,如若不然,文明就会消亡。」

  跟他关系很好的妹妹托斯卡当时已经成为一位成功的浪漫题材电影制片人,定居在亚特兰大,但一直未婚。埃隆鼓励她生小孩,并在得到她的同意后,帮她找到一家诊所,挑选了一个匿名的精子捐赠者,并支付了手术费用。

  齐里斯说:「他真的希望聪明人都生孩子,所以他鼓励我这样做。」当她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马斯克建议:他可以成为精子捐赠者,这样孩子就能继承他的基因。这个想法对齐里斯很有吸引力,她说「如果要在匿名精子捐献者和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崇拜的人之间做出选择,对我来说,这个决定也太容易做了,我想不出我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样的基因。」另外还有一点好处:「这么做似乎会让他很高兴。」

  由于Neuralink是一家公司,所以围绕工作关系的变化,应该适用怎样的规则,这一点含糊不清。当时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因为齐里斯也没有告诉大家谁是孩子的父亲。

  那年10月的一天,齐里斯带着马斯克和Neuralink的其他高管参观了该公司在奥斯汀建造的一处新设施,其中包括位于特斯拉得州超级工厂附近的一排商业建筑中的办公室和实验室,还有附近用来饲养做芯片植入实验的猪和羊的畜棚。她当时挺着大肚子,一看就知道怀了俩孩子,不过当时没人知道孩子是马斯克的。后来我问齐里斯这会不会让她感到尴尬,她说:「不会,想到要成为一名母亲PG电子,我就感到兴奋。」

  齐里斯在怀孕末期出现了并发症,住进了医院。这对龙凤胎早产了七周,但很健康。马斯克在出生证上被登记为父亲,但孩子们跟了齐里斯的姓,男孩叫斯特赖德塞顿塞哈尔,女孩叫阿祖尔阿斯特拉爱丽丝。齐里斯认为马斯克不会过多插手养育孩子的事情,她说:「那时我以为他会扮演像教父一样的角色,因为这家伙太忙了。」

  但出乎她的预料,马斯克后来花了很多时间陪伴这对双胞胎成长,并与他们建立起情感联系,虽然他采取的还是那种「一边关爱,一边分心忙其他事情」的方式。每周他都至少来一趟齐里斯家,给孩子们喂饭,和他们一起坐在地板上,也会在深夜就猛禽、星舰和特斯拉自动驾驶议题召开线上会议。性格使然,他不会像寻常人家的父亲那样让人感到可亲。「有些事,他就是做不出来,因为他在情感方面的脑回路跟别人有点儿不一样。」齐里斯说,「但是当他走进来,小家伙们的眼睛就会亮起来,只盯着他一个人,所以他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尽管格莱姆斯和马斯克的关系陷入困境,但共同抚养X的时候他们过得非常开心,所以他们决定再要一个孩子。格莱姆斯说:「我真的非常希望他能有个女儿。」因为她第一次怀孕时很不顺利,而且过瘦的身材导致她容易出现并发症,所以他们决定采用的方式。

  当齐里斯因妊娠并发症住在奥斯汀医院时,一位妈妈也在这里住院,她肚子里怀着的是马斯克和格莱姆斯在试管中秘密孕育的女婴。由于这位妈妈在怀孕期间遇到了麻烦,格莱姆斯在她身边陪床,她还不知道齐里斯就住在附近的房间里,肚子里也怀着马斯克的孩子。所以马斯克这么做也就不足为奇了:他决定在那个感恩节的周末飞往美国西部,处理火箭工程中一些「更简单」的问题。

  他们的女儿在12月出生,也就比她同父异母的龙凤胎哥哥姐姐晚了几周。马斯克和格莱姆斯准备给孩子取名字时,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又开始了。一开始,他们给她起名「火兵月」(Sailor Mars),灵感来源于《美少女战士》漫画的女主角水兵月(Sailor Moon),漫画中的女战士能保护太阳系不受势力侵害。对可能命中注定要去火星的孩子来说,这似乎是一个合适的名字,虽然听起来不太传统。到了4月,他们决定给她取一个不那么严肃的名字(是的),因为格莱姆斯形容「她浑身闪闪发光,是个傻乎乎的小巨魔」。他们把名字改成了ExaDark Siderl,但在2023年年初,他们想把名字改成Andromeda Synthesis Story Musk。为了简便,他们就叫她Y,有时叫她「Why?」(为什么?),把问号作为她名字的一部分。「埃隆总是说,我们需要先弄清楚问题是什么,然后才能知道关于宇宙的答案。」格莱姆斯解释说,这些是他从《银河系搭车客指南》中学到的。

  马斯克和格莱姆斯把Y从医院带回家后,把她介绍给了X(马斯克和格莱姆斯的大儿子)。克里斯蒂安娜马斯克和其他亲戚也在场,大家在地板上玩耍,好像他们是一个传统的大家庭一样。马斯克从来没有说过和希冯生龙凤胎的事。玩了一个小时,快速吃过晚餐后,马斯克把X一把抱起,带他乘飞机前往纽约。在《时代》杂志授予他「年度人物」称号的仪式现场,X就坐在他的腿上。

  《时代》杂志授予的荣誉标志着马斯克的名气达到了顶峰。2021年,他成为世界首富,SpaceX成为第一家将平民送入预定轨道的公司,而特斯拉通过引领全球汽车产业电气化做出了划时代的转变,攀上了万亿美元的市值高点。

  《时代》杂志主编爱德华费尔森塔尔写道:「马斯克产生了巨大影响,无论是对地球上的生命还是地球之外可能存在的生命形式,几乎没有人能同他比肩。」

  《金融时报》也将他评为年度人物:「马斯克正在向世人宣告,他是我们这一代人中最纯正的创新企业家。」在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时,马斯克强调了推动其公司发展的使命所在。「我只是想把人类送上火星,用星链实现信息自由,用特斯拉加速可再生能源技术推广,把人们从繁重的驾驶任务中解放出来。」他说,「当然,人们美好的意愿可能铺就一条通往地狱的道路,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通往地狱的道路都是由的意图铺就的。」

  了解马斯克的一把钥匙就是理解他对电子游戏的热爱:他的紧张、他的专注、他的血性、他的顽固、他的老谋深算,无不倾注其中。在游戏中流连几个小时,既是他发泄情绪(或积蓄能量)的方式,也能够磨炼他的战术技能和商业战略思维。

  他13岁在南非自学了编程以后,就写了一个名为「导火线」的电子游戏。他可以侵入游戏机系统,这样就能免费玩街机游戏,后来他又考虑创办自己的电子游戏厅,还曾在一家游戏制作公司实习。读大学时,他开始专注于策略游戏,从《文明》和《魔兽争霸》开始,玩家在这些游戏中轮番出招,在军事战役或经济竞争中利用巧妙的战略、对资源的管理和缜密的战术决策思维来赢得胜利。

  2021年,马斯克迷上了用手机玩一款新的多人策略游戏——《低模之战》。在游戏中,玩家从16个角色中选择1个,形成部落,互相竞争,开发技术,夺取资源,发动战争,建立帝国。他玩得过于得心应手,以至于打败了这款游戏的瑞典开发者费利克斯埃肯斯坦。

  希冯齐里斯也把游戏下载到她的手机上,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玩。她说:「我就这么沉迷了,没想到还学到了很多人生经验,领教了很多关于人与人竞争的奇特故事。」

  有一天在博卡奇卡,马斯克与一些工程师就移动星舰助推器时到底该不该用保险链激烈争论,之后他找到停车场边缘的一台设备坐下,用手机与身在奥斯汀的齐里斯玩了两局《低模之战》,二人打得很激烈。齐里斯说:「这两局他都彻底击败了我。」

  马斯克还说动格莱姆斯也下载了这个游戏,她说:「除了打游戏,他没有其他爱好或者放松的方式,但他玩游戏实在是太较真了,搞得剑拔弩张的。」在一局游戏里,他俩都同意结盟,一起反对其他部落,结果她出其不意地用一个火焰球攻击他。「那次我们吵得厉害,在所有吵过的架里能排上前几名,」格莱姆斯说,「他把这次游戏经历当成了我对他深深的背叛。」格莱姆斯表示,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又不是什么大事。马斯克却对她说:「闭嘴吧!这问题大了去了!」当天他就再没有跟她说过话。

  去参观特斯拉的柏林工厂时,他因沉浸在《低模之战》中而耽误了与当地经理的会面。梅耶也参加了这次活动,所以她批评了儿子。「是的,我错了!」马斯克承认,「但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玩的游戏。」在坐飞机回家的途中,他一整晚都在玩这个游戏。

  几个月后,在墨西哥圣卢卡斯角,在弟媳克里斯蒂娜马斯克的生日派对现场,马斯克有时待在房间里,有时待在角落里,一连几个小时都在玩游戏。「来吧来吧,跟大家一块儿待会儿啊。」克里斯蒂娜央告道,可他还是拒绝了。

  金博尔也玩上了这款游戏,目的是能跟哥哥走得更近。「他说这能教会我像他一样做好首席执行官,」金博尔说,「我们称之为『《低模之战》的人生小课堂』。」课程核心要点包括以下几点——

  同理心不是公司的资产。「他知道我天生就有同理心,但这种特质对我开展商业活动是不利的。」金博尔说,「《低模之战》教会我摒弃同理心,像他一样思考。因为你在玩游戏时肯定没有同理心,对吗?」

  把生活当作游戏来玩。「我有一种感觉,」齐里斯曾对马斯克说,「小时候你玩这种策略游戏,你妈把电脑电源拔了,你都没注意到,你一直在生活中游戏,就好像它就是策略游戏。」

  不要惧怕失败。「你总会输的,」马斯克说,「前50次都很痛苦,但是当你已经习惯失败,你就会带着更少的负面情绪参与每一次游戏。」更无畏的人会愿意承担更大的风险。

  要主动出击。「我这个人有点儿加拿大人的那种性格: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齐里斯说,「我打游戏的方式就是对其他人的行动做出反应,而不是主动谋划我自己的最佳战略。」齐里斯意识到她的这个特点也体现在许多女性身上,这反映出她在工作中的行为模式。马斯克和马克容科萨都告诉她,除非她主动制定战略,否则永远都不可能获胜。

  优化每个回合的策略。在《低模之战》中你只有30个回合,所以你需要优化每个回合的动作。马斯克说:「就像在《低模之战》中一样,你在生活中能出手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我们如果有几个回合松懈了,就永远无法到达火星。」

  双倍下注。「埃隆在游戏中总是在突破可能的极限,」齐里斯说,「而且他总是双倍下注,再把手头的一切都投入下一轮游戏,不断成长壮大,就像他这一生中一直在做的那样。」

  为战斗分配好资源。在《低模之战》中,你可能会发现自己被六个以上的部落包围着,他们都在进攻你。你如果要同时应对所有人,肯定会输。马斯克从来没有彻底搞定过这种局面,而这时齐里斯反而成了他的老师。她对他说:「嘿,现在他们都在针对你,但你要是多线作战,资源必然耗尽。」她把她的应对之策称为「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也是她想在推特这件事上传授给马斯克的经验,但她未能如愿。

  玩游戏适可而止。金博尔说:「我不能老玩游戏,游戏影响了我的婚姻质量。」希冯齐里斯也把《低模之战》从手机中删掉了,格莱姆斯也是。有一段时间,马斯克也这样做了。「我不得不卸载了《低模之战》,因为它太费脑细胞了,」他说,「我有时候做梦都能梦见《低模之战》。」